[此篇十分之寫實,略含糟糕對話以及內容,仍不失清新本色。]
前情提要:
總算是過了蠟燭兩頭燒的十月,忙考試忙活動忙出國的東西等等,清新健康的網誌似乎有點荒廢。扣掉自怨自艾的那篇之外只發了一篇,小廢。這陣子跟學長和老師聊了不少,對於未來規畫或目標等等可以說是更多了一分的信心。
這篇就來講一下其中一位學長給我的啟發,他除了在課業方面幫助我不少之外,說是心靈導師也不為過。他叫Tonny,一位來自荷蘭的基佬。在一次偶然的談話中,我跟他提到了我未來想要從事教育研究的志向,以及一些內心的擔憂。最主要的問題是有關於專注力的方面,畢竟是從事較為單一面向的研究,我有點擔心注意力不集中,思考疲乏或倦怠的問題。
講一下Tonny背景,他是荷蘭越南的混血,差不多35歲。會講荷、英、西、越四種語言(他說中文也快要精通了),在歐洲的大學拿了一個國貿的碩士學位。在外商公司工作,常常派駐到美國和亞州。說是人生勝利組也不為過,他說錢賺夠了,想要提升一下心靈的層面,所以重回學校,學習有關佛法的一些思想。
為了以示區別,藍色字體是Tonny說的,正常黑色字體則是我說的。
聽完了我的疑問之後,Tonny淡淡的說,「(已翻譯)你知道嗎?想要集中精神,最好的方法就是斷除自己的七情六慾。」語罷,若有所思的瞥了瞥我的褲襠。
唔,一語中的。的確啊,內心世界太過於繁瑣,一直被無名煩惱佔據著,這樣別說是做研究了,想要專心的想事情也有困難。不愧是有經驗的社會人士,我睜大了眼睛,繼續用力的聆聽他想跟我表達的。
「Remove your penis,
my dear friend.」一字不差,印象實在太深刻。說著,他右手比了個快速切除的動作。身為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,我實在無法忍受自己的OO就這樣被切掉了。
咦,怎麼突然變成這樣。自從國中,就一直有朋友跟我說跟我聊天聊久了內容一定會黃,我始終不相信。現在似乎可看出一點端倪。
Tonny露出了皎潔的笑容,不懷好意的說,「I’ve been thinking about a device that can solve your problem, long
story short, I name it TIP.」
「Tip?」小費?這跟我們討論的話題有什麼關係,我盯著他,等著他的解釋。
「TIP, my friend,
stands for “Tonny’s Intelligent Penis”.」他睿智的表示,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。
東尼智慧屌?????挖靠這個太厲害了。只能說科技真的日新月異,在我高中的時候班上有個同學買了可以連無線網路的手機,他就是班上最強大的人了。上了大學,智慧手機的普及,進而帶動了該產業的高速流動。而現在,人工智慧的領域開始朝下發展,把其疆域拓展到了我們的生殖性能。只能說科技始終來自於人性,此言完全不差矣。
「(已翻譯)你有聽過一種說法嗎?男人的腦子每3分鐘就會聯想到跟性有關的話題。想必這樣對你未來從事教育研究會是一個阻力吧,論文寫到一半精蟲上腦也不是辦法(他真的這樣講*)。」
*乾,我完全沒有意識到身為一個歐洲的高知識分子,腦袋竟然如此的汙濁。他的原文是”with a brain swirling with sperms”。這就不解釋了,總之就是精蟲精蟲水中游的概念。
「(已翻譯)所以啊我的台灣朋友,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問題的癥結點去除,你不覺得嗎?所謂治標不治本也是徒勞無功啊。」
「I had it all
planned back in my country, in which a Standard Operating Procedure will be
performed in our lab, and an attachment will due over your original penis.」
喔,原來都想好了啊。講道這邊還真的勾起了我下流的興趣,我就繼續追問(到這邊,已經完全忘記他在歐洲是個商業人士,怎麼會突然跑去割OO的假設):
「我還想上廁所啊,你這樣切除了我之後要怎麼處理?」
「(已翻譯)放心,我們的科技足以在上面開一個小洞讓你可以妥當的排出液體,也足夠可以安裝我們的TIP。」
「(已翻譯)我們打算在體內裝一個節能的儲存容器,然後與腦內的神經系統連結,抑止想要排尿的感覺。當你的膀胱快滿的時候,那些液體就會自動儲存在容器中。透過一個生態轉換的細胞膜,我們可以讓那些液體無害的被人體所吸收,一個自體循環的概念。」
這時我很慶幸平常有讀生物科技的報導和文章的習慣,一些專業術語還難不倒我。老濕在這邊再一次提醒大家廣泛閱讀的重要性,不然之後聊到這方面的話題會聽不懂的喔。
「(已翻譯)我們目前有兩個方案,一個是把儲存裝置放在體內,就是我剛剛說的。可是這個方案成本比較高,接受度也較低。畢竟安裝一個裝置就等於是要動個小手術,並不是人人都可以接受的。」
「(已翻譯)另外一個方案則是把儲存裝置放在體外,」
「Oh, a pee bag.」我插嘴道。
「(已翻譯)唉,你的言語真的很粗鄙。你可是未來的教授啊,不斟酌用字可是會被抓去關的啊。這是一個存放在體外的生理裝置,我們還在想要設計成拋棄式的還是延續式的。」
我大學的主修是行銷,也很渴望在日常生活中運用我的所學。可是我萬萬沒想到竟是在這種場合。在此向我大二的行銷學教授Colin以及大四國企策略的教授Sonic致歉,學生所想出的產品是一種OO割除裝置。
「那你有想過要怎麼推銷這項產品嗎?這個在市場中算是一個新穎的概念,你要怎麼定位呢?」
「(已翻譯)我的台灣朋友你不用擔心,我在荷蘭也是國際貿易的碩士呢,所學可不比你差啊。我的主要客群是集中在將要進入學齡的孩子們,以及剛要踏入職場的學生。」
「(已翻譯)至於品牌的名稱我還在想,畢竟在一個闔家觀賞&使用的產品,直接出現penis這個字似乎不是很妥當。感覺是某種變態的成人玩具,我可不想在台灣坐牢。」
「Tonny’s Fake Dick.」我暗忖了許久,給了一個不錯的建議。
「(已翻譯)……台灣人的大腦都這麼骯髒嗎?就跟你說不要這麼直白了*。」
*瑋哥小舖雖然偶爾糟糕但不失教育意義,他這邊用的字是”explicit”,一個我很喜歡的單字。
「Umm…how about “The
Legend of Tonny, The Tale of the Indestructible Waste Fluid”? You know, from
the Legend of Zelda.」
東尼傳說: 不可思議的尿袋。靈感來自於薩爾達傳說:不可思議的帽子。
「(已翻譯)……我不太喜歡。這樣好了,如果把”pee-pee”這個詞放進商品名稱呢?這樣很親切,小孩子也比較不會排斥割鳥鳥。」
「可是這樣稍嫌不專業耶,有點像是在玩具反斗城買到的兒童玩具。我還是覺得放上一些專有名詞比較吸引相關人士。」
「(已翻譯)動不動就提到這個,你這麼變態怪不得女朋友跟你分手。」
乾,哪壺不開提哪壺,夠白目。
「(已翻譯)好啦抱歉,開個玩笑而已。為了賠罪,你會是我們產品的第二個使用者!算是我的小小歉意。」
咦,一般來說,不是都是由我當第一個使用者嗎?這樣才有道歉的意義嘛。正當我露出不解的表情時,他善解人意的說:「(已翻譯)是這樣的,因為第一個我用掉了。身為產品的開發者,總是要親身做實驗才可以取信於人嘛。」
我了解了,還真的有點道理。
幾天後,Tonny喜孜孜的跟我說,「(已翻譯)想好最後的名字了,我打算稱它為”Tonny’s Intelligent Urine Replenishing Prototype 1”,然後廣告詞是”No more pee-peeing!”如此一來,商品名稱既顯專業又不失典雅,還有一個朗朗上口的廣告詞,真好。」
後記:
本篇為真人真事,的確有Tonny這個人,我們也有過這樣的對話。也許你會有疑問說為什麼我可以記得這麼清楚?相信我,當一個老外一本正經的跟你聊這種事,你也不會輕易忘記。
總之,有需要此服務的人請內洽我的信箱,保證快速又專業的為您服務(限台灣地區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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